返乡之旅的终点,母子俩加入了牧人的篝火晚会,耳边回荡着美妙的蒙古族音乐,阿鲁斯再一次执起马头琴,那个让母亲骄傲怀念的少年终于回来了。阿鲁斯与母亲挽着手在火光的跃动中起舞,两人用身体形成了亲密的连接。阿鲁斯对母亲的态度从呵护、控制、挽留的执念转向了理解、尊重与包容的放归,他忍痛剪掉了腰间的麻绳,脐带的切断意味着他的告别和母亲的新生,母亲从心所欲向着远方盛装歌舞的先祖们走去。即便如此,但是当代观众走进电影院,看一群年轻人画两个小时的时间用辩论的形式,寻找金钱和艺术的平衡,探究艺术对于生活的必要性,依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——即使是在柏林这样一块广告牌掉下来都能砸中十个艺术家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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